第46回:石川跃,更多的性爱【加长回】(1/ 2)
即使有一阵阵体液的包裹和滋润,许纱纱稚嫩的阴道依旧是太过于紧致和窄小……这固然让石川跃的阳具被夹的有点疼痛,也让许纱纱只能发出痛苦迷离的一声声耻叫,但这种紧致和窄小,最大的现实意义,依旧是快感的澎湃。
龟头、马眼、阴茎,似乎在四面八方都被一种如同软骨挤着滋润的褶皱触手一般的包裹、挤压、按摩……稍稍的一阵抽动,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那种「滋滋」的水渍声,当然,也伴随着许纱纱悲耻的哀鸣和浪声。
而最让石川跃觉得刺激又满足的是,就在她的身边,周衿也依旧驯服的趴在那里,撅起臀部在等待着自己的临幸。许纱纱那羞耻的一声声「啊……」「啊……」的呻吟,越来越急促,如同呼吸断裂了一般的痛苦,又如同如在炼狱煎熬的激荡,都会完整的落入周衿的耳中,甚至连两个人交合的那种骚骚的气味都会袭击周衿的鼻腔。
当着周衿的面,强奸许纱纱。或者说,是把周衿和许纱纱摆在一起奸污。这本来是无心之举,甚至可以说,是石川跃有点危险的挑战;但是居然能带来这许多的快感,连石川跃自己都一时也投入其中而难以自拔。但是男人皆是如此,当他此刻将阳具插到许纱纱稚嫩的体内,已经顾忌不了太多,更无瑕分心去想今天晚上这样淫靡耻辱的经历,会给两个女孩带来什麽样的体验和心态的变化,甚至连那种是非会因爲这些过分的举动而摧毁两个女孩,给自己带来什麽损失或者恶性的伤害都顾忌不到了……他只是要插,要奸,要操!
天知道这年幼的许纱纱,在被这麽耻辱的奸污时,究竟在想些什麽?她是痛苦欲绝?还是羞耻于身体的本能反应?或者是已经思路断片,无法思考任何问题?
奸,插,奸进去,再抽出来,再奸进去,每一次深入,都如同是一种来自远古时代的男性主权的宣示……他用一只手扶着许纱纱腰肢上也被雪域玫瑰包紧的腰窝,全心投入的享受着这条小美人鱼阴道内的美好体验。包裹、湿润、滑腻、幼嫩、交合、滋养……何况,配合他奸玩许纱纱身体情趣,映入他眼帘的,是真正会伴随着她登上全运会跳台的雪域玫瑰的背脊,还有背脊上性感的X交叉背带所交融的肌肤感觉。那种X交叉的露背设计,本来是「琴」系列模拟琴弦的关键性感设计点。
性感,是可以观赏的!但是性感,最巅峰的感受,依旧是要用赤裸裸的性来促成!奸,插,奸进去,再拔出来!
「啊……」、「啊……」、「疼……」、「求求你……」「嗯……」,甚至渐渐变成高潮、连续、短促的「啊啊啊……」带着哭音。可怜的小女孩只是呻吟,偶尔夹杂了饮泣的求饶声。其实那是必然的性感催动,她在痛苦和屈辱中,也会体会到性的快感。即使是强奸,即使是折磨,即使是淩辱,石川跃也会刻意的去挑逗女孩子最兴奋的神经,用他的性经验去在温柔和暴虐中切换节奏,用他的手抚弄许纱纱的腰肢时也用他的阳具去挑动她的兴奋点,让女孩子也尽快的摸索到人类快感的巅峰……但是无论如何,这条小美人鱼还只会本能的耻叫,她不像周衿那麽了解自己的需要,还学不会在被奸时呼叫一些耻辱的话语,淫荡的语言,去取悦川跃,或者取悦自己的灵魂。
「一样是要被你搞的,我还不如被搞的舒服一点……」有一次,自己在床上亵玩周衿时,和她开玩笑,说强奸她时她说的话都好浪,她就是这麽回答自己的。但是这种事情……许纱纱还学不会。
「啊……」、「啊……」伴随着自己的抽插,许纱纱的叫声越来越尖锐,哭音越来越浓重,石川跃的阳具每一次抽出的时候,她的臀部已经会随之向後稍微送一送,而每一次石川跃再次将自己的阳根推进去,她的腰肢也会自然的向前收缩……如果不是常年的训练带来的肌肉和关节的本能反应,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被奸到这种地步,其实应该已经彻底瘫痪,什麽都做不了了。
换了另一个男人是很容易就这麽射精的,这不是持久不持久的问题,是这种性高潮太过于汁液四溅、快感连绵。
但是石川跃依旧不满足,他甚至是咬着牙齿控制着下体的痉挛……他的一只手扶着许纱纱的腰,他的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,开始在另一边,顺着周衿被蓝色底裆布料包围着,已经湿淋淋的周衿的肥美阴户上在抚摸。他将她漂亮湿润的阴毛理了又理,揉了又揉,乘着周衿的下体被自己摸玩的一阵阵颤抖,将食指和中指同时也插进了那蜜穴的内壁。
「啊……,噢……,流氓……」周衿的阴道被自己指奸进去,顿时一阵悲惨的浪叫,而且习惯性的跟着一声也说不清是斥责还是迎合的骂声。她的头高高扬起,握着许纱纱的手掌也捏得更加紧了,几乎将许纱纱的小手掌捏成滚红色。手指是不会像阴茎那样感受到性刺激的快感,但是手指的动作可以更加敏感细腻,可以摸玩抠弄到她阴道中所有的秘密。每一条纹路、每一滴淫液、每一层褶皱、每一段肉壁、每一份哀羞……每一种耻辱。
「川跃……你这个流氓……川跃……混蛋……川跃……傻逼……」周衿大声的浪叫着自己的名字,每一次呼唤,都跟着咒骂自己的慌乱的称谓,但是听她那妖媚的声线,看她那扬起的脸庞,闻着她四溢的体香,就知道那不是谩骂,不是痛恨……又或者?是谩骂?是痛恨?只是在谩骂和痛恨中,带着狂野的呼唤?呼唤本能?呼唤性欲?呼唤满足?呼唤够和不够之间的哀羞?
天知道女人在被奸污时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心思?
手指上的快感,当然不能和在许纱纱的腔内进出的阳具上的快感相比,但是周衿那种游离在依恋和憎恶、自恋和自卑、臣服和抗拒之间的挣紮,和许纱纱稚嫩单纯,已经只能倒在沙发上任凭自己爲所欲爲、尽兴操玩的模样比起来,又是另一种乐趣。
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两个女孩都是被自己强奸、胁迫、拍摄裸照、用生活中的其他所得来胁迫淩辱的……但是至少周衿,也是享受着那种性爱带来的愉悦的吧?
他知道周衿坚持不下来,他即使用手指也能捕捉到这个女孩最後的防线,他将指尖继续向内,混杂着周衿下体狂乱在分泌的汁液,就这麽深深的一「转」。
「流氓,混蛋,傻逼!!!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!!!真的不行啊!!!饶了我!!!放过我!!!啊……」果然,周衿的下体一阵阵癫狂的收缩,嗓音嘶哑着,俏丽的脖子伸长了连声癫狂的高鸣。然後,仿佛有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内里浇上了川跃的手指。
「呼呼……呼呼……叫你……呼呼……嘴硬,你看我们纱纱……呼呼……多乖,就这麽好好趴着给我玩……就对了……」其实川跃也是在许纱纱的体内抽插摇动,气息都已经不均匀了,虽然一边在和周衿斗嘴,实际上自己也都不自己在说些什麽。
「我错了……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是……插我……奸我……操我……我错了,我错了,小衿衿错了,小衿衿从一开始就是错了。惩罚我,狠狠的惩罚我……插我吧,奸我吧,操我吧,不要给我留一点点,我只配给你奸,只配给你玩,只配给你糟蹋,你狠狠的糟蹋我吧……呜呜……真的……插我吧……放开纱纱吧……」
周衿也是一样,头一扬一扬,一边摇动着蓝色泳衣包裹的屁股,在迎合着川跃的指奸;一边嘶哑着喉咙,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韵中如同醉了一样的浪叫……
川跃伴随着这叫声的助兴,在许纱纱体内的奸污更加的猛烈起来,每一次冲击都似乎要顶到许纱纱那幼嫩的子宫壁,给自己的龟头上重重的贴上一层触感。但是,他一边喘息,一边也似乎感觉到许纱纱的叫声也越来越细微不可闻,身体好像越来越酥软滚烫,似乎不仅仅是被自己操玩得不堪,而是有了一种新的什麽存在……
再听听周衿的悲鸣,川跃忽然意识到,也许在被自己指奸到神志有点不清的时刻,周衿已经是凭着本能和潜意识在淫语,但是那淫语也许不仅仅是对自己说的……
「小衿衿错了,小衿衿从一开始就是错了。惩罚我,狠狠的惩罚我。」她是在爲自己向川跃求饶,还是在向自己的小师妹求饶呢?
「插我吧……放开纱纱吧……」她是因爲被自己淫辱的实在不堪,迫切渴望得到自己的宠幸奸玩,还是在爲许纱纱做最後的祈求呢?
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麽……男人也许永远搞不清楚。
石川跃咬着牙齿,控制着精关,他已经在许纱纱的下体里做活塞运动有快一刻锺了……连腰肢都觉得一阵阵的酸痛了。嘴里已经开始零碎的胡言乱语,是助兴,也是分神:
「我要操谁,就操谁……哪里轮的到你们来争来选,再深一点,好舒服……纱纱你的水也那麽多,分开,不许并拢腿,乖乖的,还要美美的……给你们穿泳衣,就是要你们特别美,一边美,一边还要给我操,越漂亮,我操的越开心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乖……」
川跃越发用力,在许纱纱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击,手指也不停的在周衿的阴道内搅动,奸污许纱纱固然已经是将「啪啪」的肌肤撞击声辱的小女孩接近失神,甚至另一边光用手指,就几乎将周衿整面臀瓣翻搅的周来转去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没了……没了……」许纱纱也许受到了周衿的感染,也许真的是被奸的如在云中一般,口角已经是白沫,几声从喉管深处发出的呻吟,伴随着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的「没了啊……」,「没了啊……」,一股奔涌的热流就从子宫深处滚烫的烫上了石川跃的龟头,她的身体一阵阵的绷紧,整面雪域玫瑰被崩的几乎呈现出极限的曲率和弧度,那上半身白色的布料张拉开来,连背弓都在一阵阵的颤抖……然後是一阵哆嗦,整个身体终于彻底的崩溃,腰肢再也无力,软了下去……
川跃正奸到兴头上,但觉龟头上被许纱纱高潮的淫液烫的一阵阵激烈的满足,想到胯下的小女孩原本是多麽的清纯无瑕,如今居然才两三次,已经沦落到被迫要在另一个女孩面前,被奸到高潮叠起,更是快乐……他虎一虎腰肢,就要拔出阳具来,好射在许纱纱的泳衣上……
谁知,明明是高潮的余韵足以让许纱纱失神走魂,毫无一丝气力,谁知这个小女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,居然回身拉了一把自己的手臂,用指甲在自己一直拖着她腰肢的臂膀上划拉了一下,轻声轻气,有气无力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的发出一声呢喃:
「别走,别走……你射里面,你射里面吧……干脆……彻底毁了我算了……」
石川跃此刻正是箭在弦上,听她软语莺声,娇憨痴迷,居然说出「你射里面」来,几乎在一刹那,冲动的欲望就要战胜理智,有一种迷茫和愤怒涌上心头……恨不得腰部一个发力,一挺臀胯,就这麽用自己的精液浇灌进去……
有什麽?!这个女孩的生命早就被自己玷污了。
有什麽?!这个女孩的纯洁早就被自己粉碎了。
有什麽?!可以吃避孕药麽。
有什麽……
谁知道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究竟想干什麽?不知道……也搞不清……迷茫……也有些愤怒。
但是,身边的周衿其实也被指奸的神魂颠倒,似乎也听到了许纱纱悲耻低沉的呼唤。她好像猛的惊醒了……一时她也来不及用什麽动作来阻止,居然是只能用整个身体重重的向後一推……
顿时,她娇嫩的阴道、子宫和川跃手指交融的部位,被硬生生的推进去了几乎有五、六厘米,阴道口已经是彻底的被挤压的裹在川跃的手指根……那种深入的程度,那种悲耻的臣服,那种自己淩辱自己,自己审判自己,自己折磨自己的决绝,伴随着她体内深处所有的滋味、气息、汁水一并裹上了石川跃的感官。
周衿发出一声仿佛撕心裂肺一般的「不要……!!!操我!操我!射我里面!给我好不好,给我!」,即使是石川跃也听不懂搞不清究竟是不要什麽,但是她的发淩乱,她的乳软颤,她的臀摇动,她的腰蹒跚,她的手指在许纱纱的手掌上掐出深深的刻痕……
川跃仿佛是被她的最高潮的尖叫唤醒了最後一丝理智。仿佛是在一片混沌中,被这声「不要」带上了一种催眠般的效果,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乱,在龟头已经在收缩,马眼已经快要张开,前列腺的肌肉已经无法绷紧的瞬间,在那最後一刻……凶猛得吼叫一声,狠狠的推开了许纱纱的腰肢,将自己的阳具整个猛的拔出来……然後,几乎当中没有一秒的间隔,一把,几乎是没有任何准备的,直接硬生生的捅进了另一侧周衿的阴道……
「啊……对!!!操我!!!不要操她!!!操我!!!都操我!!!主人操我……,操我……,操我……!!!」周衿的下体,早就已经是连续的高潮,此刻被自己的阳具奸进入,顿时一声声淫叫,而川跃,也没有任何气力再做抽插的动作,几乎就是死死的向子宫壁上一撞,狠狠的一顶……马眼就这麽一松,一股又一股,滚烫的精流再没有阻碍,发狂一般的奔涌进了周衿的子宫里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雪域玫瑰马上还要去参加全运会……避孕药是不适合她的。冰蓝金影却可以承受。
这是理性在射精後,缓缓恢复中的第一反应。然後……就是怀疑,迷茫,失落……甚至有些愤怒。
奸到了,在许纱纱的体内抽插,在周衿的体内射精,甚至在一边奸污许纱纱时,一般指奸周衿……但是依旧,怀疑,迷茫,失落……甚至有些愤怒。
自己以爲,自己控制不了夏婉晴那种人,所以退而求其次,来玩弄周衿和许纱纱这种「笼中鸟」来满足自己的空虚感……可是……自己真的就能控制她们麽?石川跃忽然发现,自己并不清楚她们究竟在想些什麽。
许纱纱爲什麽要自己「射在里面」?她当然不可能是想爲自己生个孩子什麽的。
也许这个小女孩在某种程度上想彻底毁了她自己,来作爲某种报复,报复周衿,报复自己……又或者这个小女孩在另一个角度真的希望取悦自己,甚至不惜要自己在她的体内播种,来以此得到自己进一步的宠爱……又或者这个小女孩也根本不关心什麽宠爱,她只是用这个方法,不惜通过摧残自己最後的资本,来胜过周衿……还是说,她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,知道自己的运动生涯将和自己的身体一样,成爲被石川跃利用、玩弄的东西,她想毁了这一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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